这是一部痛苦的电影她完成了复仇却没获得应有的公正
布拉德彼特,当时红的发紫的精灵王子奥兰多·布鲁姆,刚演完李安《绿巨人》的艾瑞克·巴纳。
除了女主角,那个掀起战争的神话美女海伦,由当时名不见经传的黛安·克鲁格扮演。
就这样,过了十多年,过了40岁的她,才通过戛纳影后这个桂冠,证明了她的演技。
当丈夫公司爆炸,她怀疑身处其中的丈夫和儿子是否遇难时,错愕到焦急,几秒钟完成转接:
而在确认至亲死于爆炸后,情绪的转变,又是渐行给出,而不是一下子就夸张的大吼大叫:
例如,他早先的作品《在人生的另一边》中,就讲述了在土耳其,德国两个国家,不同文化,几个家庭间的隔阂。
土耳其那边,的女儿,又是激进分子的女儿,自己逃到了德国,后又被遣返回土耳其,并关进监狱。
从家庭出发,表达文化,身份等冲突,并带出他所关注的社会问题,是导演热衷的题材。
卡佳(黛安·克鲁格)和土耳其籍丈夫努里因毒品相识(毒品买卖),丈夫曾因贩卖毒品入狱。
丈夫出狱后,改过自新开了一家公司,卡佳也不再吸毒,两人有了一个可爱的儿子达尼洛,生活看似美满。
丈夫的公司门口,被人安放了炸弹,结果,当时正在公司里的丈夫和儿子被炸死了。
这是二战后的一种思潮,这些人希望延续纳粹精神,以保持种族纯粹为课题,强调自己种族或民族的优越。
在经济倒退,失业率上升的时候,这些人认为外来移民抢走了他们的工作机会,于是,种种暴力攻击事件不时发生。
法庭上,当说到辩方证人(实际为凶手共犯)凶手身份是新纳粹分子的时候,凶手却一脸自然地说出:
或许是为了让观众对于卡佳的遭遇有更进一步的代入感,导演选择的视角是卡佳的主观视角。
在一些呈现两名法庭外的活动时,也没有给予他们的人物背景过多刻画。
而在卡佳一家身上,电影则是在讨论移民属性,以及土耳其人在德国的社会地位问题。
丈夫和儿子遇难后,卡佳的公婆提出,要带走她丈夫及儿子的骨灰,回土耳其安葬。
而西德政府在70年代推出的“家庭团聚”计划,又使得这些移民在德国生根发芽。
到了2006年底,德国8000多万人口,土耳其人以接近180万的数量,成为德国境内最大的外国族群。
14岁,参加德国人的派对,一堆人问她的问题包括:你爸打你吗,还是只打你妈妈?
遇到土耳其节日,她只能留在家里,因为只要她去学校,老师就会问她为什么不庆祝土耳其节日?
父母努力把他变成德国人,可是德国人却一再把她定位为土耳其人,甚至,一次次地要把德国土生土长的她拉回土耳其的位置。
但另一方面,或许这部分人是很少的,只是,大部分土耳其移民被这小部分人代表了。
而且,我们给您提供了机会,让您成为第一位给《明镜》写文章的女土耳其人,那么,我们还要为您做什么?
但是,如果站在他们个人的角度来讲,毕竟个体都是独一无二的,于是,这样以面带点的论断,就有可能产生对个人而言不公正的判断了。
可在事故发生后,卡佳为了缓解痛苦,却也尝试了少量毒品(片中说道,这样的剂量不足以量刑)。
于是,过去,以及警察在事发后,从卡佳家里搜出的毒品,又为第二章制造了精彩的戏剧冲突。
具体我不复述,但这个过程中,在证据已经很明显能判定凶手的情况下,辩方律师却一再地用卡佳家庭的前科,以及那些毒品的事,意图为凶手开脱。
今天的法庭判决,并非基于本庭相信被告是无辜的。而是由于当前的证据,无法证明他们有罪。
如果,您把这起事件,再代入到德国土耳其移民这一群体来看,是不是有这样的感觉:
2000年到2007年,在德国,地下国社射杀了九位有移民背景的居民及一名女警官,并实施了多起爆炸袭击,他们袭击的动机纯粹是对外来移民的仇恨。返回搜狐,查看更多